【万圣节舞会】 今天是万圣节,晚上我答应了晴晴要陪她去参加她们学校的万圣节舞会,晴晴是我从小到大的闺蜜,虽然后来没能考上同一所学校,但还是经常保持联系。 晴晴说她喜欢上她们班的一个男生,想在今晚的舞会上跟他告白,但有点紧张和害怕,让我陪她一起去。好闺蜜陷入爱河,我也很好奇对方是什么样的男生,就义不容辞地陪她来到学校。 今晚的舞会很热闹,帅哥美女如云,晴晴也特别打扮了一番,一身粉红的公主长裙,衬托她高挑的身材和雪白的肌肤,看来她是真的很喜欢那个男生。 舞会一开场,我终于见到了晴晴心仪的男生,那个男生真的很优秀,身为学生会长,长相英俊,带着一位美女跳开场的第一支舞。此时的我光顾着打量那个男生,没有看到晴晴在介绍那个男生时一直狠狠地盯着他,露出诡异的笑容。 舞会期间,那个男生一直陪在跟他跳开场舞的美女身边,也许那美女是他的女朋友,而晴晴也一直很安静地坐着,我有点担心,原来她喜欢的人早已有女朋友了。 期间甚至没有人过来打招呼,我本不是这里的学生所以不认识任何人,但怎么也没人来跟晴晴打招呼呢?难道是大家知道晴晴喜欢的人有女朋友心情不好? 又过了一会儿,晴晴让我帮她把那个男生单独约到花园里,起先我是很不赞同的,但她说她只是想把自己心中的想法告诉那个男生而已。于是我衬着那个美女不在的时候跟那男生说有人在花园里等他,是很重要的事要跟他说,男生不认识我,也不疑有他的往花园走去。 看着男生的背影走出舞厅门口,消失在夜色中,我心里不知为什么隐隐有种不好的感觉,可能是太担心晴晴被拒绝伤心的原因吧。哎,这个万圣节的夜晚注定不美好啊。
本想先行离开,但想到晴晴,说不定她待会儿会需要我的安慰呢,于是转身回到原来的位置坐下。 这时一个陌生的男同学手里拿着杯果汁走过来,“美女,喝杯果汁吧。” “谢谢!”我礼貌地接过果汁。 谁知那个男同学随后便坐在旁边搭讪:“没见过你呀,不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吧?” “是的,我陪朋友来的。”我礼貌地回答。 “那你朋友呢,怎么一直自己一个人坐在这边?”男同学再接再厉搭话。 “什么?你说我一直一个人!”我吃惊道。 “是啊,你一进来我就注意到你了,看你一直一个人坐着挺无聊的就来陪你了。”男同学自以为很体贴地说道。 彷如雷声在我脑里炸响,我站起来愤怒地看着那个男同学道:“你胡说!我刚刚明明一直和我朋友在一起的!” 男同学似乎被我这么激动的表情吓了一跳,愣了一下才疑惑道:“哪来的朋友,你朋友是谁?” “就是高二三班的苏晴晴啊。”我理直气壮的说。 这回轮到那个男同学吃惊道:“苏晴晴?她不是死了吗?” “你说什么?”我真怀疑自己的耳朵出现了问题。可我还是很清楚的听到男同学说:“苏晴晴一个星期前就死了,全校都知道的。”。 晴晴死了,她死了?那刚刚跟我在一起的是谁?我突然觉得背后凉凉的,全身冒冷汗。对了,那个男生,晴晴去找那个男生了! 当我气喘吁吁地跑到花园里是时,看到的却是令我惊恐的一幕。晴晴原本扎得很很看头发,现在全都披散着,妆也花了,正一脸凶狠的掐着那个男生的脖子,嘴角却笑得很开心,而那个男生背靠树干,被掐着脖子一脸痛苦地挣扎着。 “晴晴,你在干嘛?”看到那个男生快被掐死了,我忘了先前想质问她的事,赶紧上前阻止。 听到我的声音,晴晴转过头来,“呵呵,你来了啊,你知道吗,我就是被他害死的!”晴晴一手还掐着男生,看着我说道,说完似有万般委屈的痛哭出来。 “你......你真的死了?”我不敢置信的说,直到现在我终于相信那个男同学的话,原来我真的是自己一个人,眼前的晴晴根本不是人。 脑海里闪过很多种念头,我是要拔腿就跑呢,还是叫人来,还是要帮助晴晴?最终没能逃过良心的谴责,“晴,晴晴,你听我说,不管怎么样,杀人是不对的。” 我慢慢靠近,试图劝说她。 谁知她一听我这么说,情绪变得很激动,“连你也这么说,为什么?我就是要报仇,谁也别想阻拦我!” 然后她一手将我用力推开,她的力气很大,我被甩到一旁额头撞到树干,便晕了过去。晕过去前,我看到这个万圣节的夜空很黑很黑,连一颗星星都没有...... 第二天醒来,我发现我竟然在自己的宿舍里,可是昨天发生的事太真实了,真实到我还感觉自己的额头有点痛。但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吗,而且还是我最好的朋友,这未免也太荒谬了吧。 于是我去了一趟晴晴的学校,却不敢找晴晴,只好说要找学生会长,那里的同学告诉我学生会长昨晚万圣节的舞会上出了意外,现在还在医院里,不在学校。 昨天这里真的有万圣节舞会,那个男生还出事了,那么那一切就不是梦喽,那么晴晴就是真的死了。随后我打车回家,晴晴家跟我家是邻居,我没回自己家,而是直奔晴晴家敲门,当晴晴的妈妈开门时,我看到当初那个温婉的苏阿姨如今脸色苍白,仿佛老了十岁。 苏阿姨说晴晴的死对她打击很大,这段时间她根本没心思也提不起精神打理事情,又不想打扰我读书,就暂时没告诉我。我终于确认了晴晴的死,但她为什么会化成鬼回来报仇呢?安慰完苏阿姨后,我便向她询问晴晴的死因。
原来晴晴喜欢上那个男生,被拒绝后更是疯狂喜欢着,为了能跟他在一起,甚至为他怀了孩子,但那个男生仍是不喜欢她,也不是认孩子。她还在读书,只好自己悄悄去吧孩子打掉,不幸的是她手术时大出血,因为不是很正规的医院,抢救不及时就死了。 【旅馆】 2008年的万圣节夜里,和同事在派出所里备勤,随时防止突发事件。 万圣节这个节日在内地很少过,但深圳不一样,这个地方离香港近,很多受香港风气感染,今天夜里会有很多深圳市民出来玩,所在这个区香港人很多,还住着许多老外。 今天晚上很热闹;大家都在今天晚上嗨一把,娱乐,唱K。 深夜还有许多意犹未尽的市民打扮的鬼里鬼气,醉熏熏在街上游荡,我们没去管,上头有话,因为是万圣节特色。 临晨时候,报警电话骤然响起,将打盹的我惊醒,直觉没好事,看着同事抓起话筒和对面交谈,放下电话机叫我起来,开车去出警,有个老外死了,死因不明。 我们带枪开车到了一家酒店,夜里空气压抑沉闷,同西方鬼节气氛很配。 进了酒店电梯间,我问:“尸体在哪层哪间房?” “1314房”同事低沉回答,心里陡然一沉:“五星级酒店还有13层?” “我哪里知道”同事面无表情,嘟囔道:“今晚又清闲不了了” 西方人不都忌讳13,这老外偏选13层,又选 “要死”房,死也不奇怪了,心里对自己说。 跟着分局的技术人员来到1314房,一高个子老外在地板上仰天躺着,旁边有个三四十岁中国女人,老而且丑,说是老外的女朋友,老外审美观不敢恭维。 技术人员勘验得出结论:死于心脏病,应该是做爱引发心肌梗死,俗称马上风。 不是他杀,松了口气,接着通知殡仪馆来领尸体。 我迈步朝外走,回头看了一眼,老外张着嘴巴仰天躺着。走廊里没有风,宾馆房间门有规律的一张一合运动着,发出吱呀呀响声,叹了口气:“如果不是在鬼节夜晚选这个倒霉号的房间作爱估计也不会死“
有一次,11点多下班回家的时候过马路时,远远就看到家里巷子口的楼顶有个影子。家里附近都是老公寓,大约3.4层楼的高度,所以其实远远看楼顶,其实非常清楚。 当下没有想很多,就过了马路,准备走进巷口,但过完马路后更近一点看那栋楼的屋顶,本来的那个影子不见了。奇怪的是,后面那个房子的屋顶出现一模一样的影子而且更清楚了,是一个长发女生的影子。 由于光线没有很亮,其实只看的到黑黑的形体,于是我开始觉得有点奇怪,但从小到大回家那么多次,也没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不以为意的继续走,装作没有看到她吧!
就在转角的巷口转弯后我又看到她了! ! !她居然出现在我家隔壁栋的顶楼,一模一样的一个长发女生黑黑的形体。更毛的是…他的手在动,动作像是在擦玻璃似的左右摆动,看起来真的很像是在对我挥手。 摆动的速度很慢很慢,非常诡异…我吓得拔腿不敢抬头冲家到家门口,家里住三楼,我用最快的速度爬楼梯。我感觉我的心跳跳的非常快拿出钥匙开门后…不夸张!不到10秒的时间我又从三楼跑回一楼,跑回一楼的原因是因为拿钥匙开门后我看到…“我妈站在门口…面无表情的对我挥手…”和那个影子的动作一样…… 后来我就去借住同事家了,当天晚上我也都没有接到家里的电话。隔天还是很担心会不会发生什么事就打回家,我妈接电话说话感觉很正常,说她昨天很早就睡觉了。奇怪的是,她都没有提到我昨天回家的事,我也不敢多说…. 【黑色大丽花】(真实经典案件) 1947年1月15日上午,洛杉矶西南的雷麦特公园,一位名叫贝蒂•博辛格的女士带着自己3岁大的女儿在散步时,遭遇了恐怖一幕:草丛中横躺着一具面貌恐怖的女性尸体,其姿势之诡异以至于这位女士在刚看到时还以为是一个被丢弃的人体模型。在意识到她们面对的是一具尸体后,博辛格捂住了女儿的眼睛,抱着她冲到附近的住户处并报警。
残忍的陈尸现场 警察随后赶到了现场,仔细调查了恐怖的陈尸现场:尸体面朝上横卧,全裸,嘴角处被用刀撕开至耳部从而使脸部显现出一种极为怪异的笑容(和蝙蝠侠中的小丑一样),尸体被从腰部割断成两段,手肘高抬至头侧,小臂自然上扬,两腿分开。 尸体内的血液已被全部排尽,但现场除尸体伤口处以外没有任何血迹,表明此处并非案发现场。而尸体上被清洗过的痕迹也说明了这一点,同时警方还发现尸体的手指出现了皱缩,所以他们认为凶手很可能曾经将尸体置于冰上。 尸体下的露水表明弃尸的时间可能约为当日凌晨2时。尸检认为,死者腕部及踝部有绳索捆绑痕迹,表明她生前曾经被拘禁于某处;头前部以及右部有擦伤,右侧蛛网膜下腔出血,反映受害者头部曾遭受重击。 调查过程从一开始就充满了混乱:当警察到场时,一大批记者和围观者同样闻讯而来,他们甚至冲进了案发现场到处踩踏,因此有些证据很可能已经在第一时间被破坏。当时警察和媒体的糟糕合作很可能是案件未能破解的重要原因:警察花了数日才实现对案件调查的全面控制,而在此之前,记者可以随意进入警局并抢在警察之前获得证据。 警方在经过初步的调查后毫无头绪,只能先尝试确认死者的身份。警方从尸体上提取了指纹,将其与尸体照片发送到FBI总部并与记录在案的1.04亿个指纹进行对比,56分钟后,FBI确认这枚指纹来自圣芭芭拉的伊莉莎白•肖特,这一结论同时也得到了照片对比的支持。
利莎白•肖特于1924年7月29日生于马萨诸塞州,在伊莉莎白年幼时,父亲克雷奥由于自己经营的高尔夫球场在大萧条中倒闭,伪装跳河自杀,抛下了整个家庭,孤身去了加州。19岁时,伊利莎白踏上了去加州投奔父亲的火车,期望能够在加州进入演艺界。机缘巧合加上她亮丽的外表使她一度接近了自己的梦想,然而由于未成年饮酒,她在圣巴巴拉被捕,并被送回了麻省的母亲家。 伊莉莎白拥有20世纪40年代女性的理想形象:肉感的大腿,圆润的臀部以及小巧而坚挺的鼻端。接下来的几年,她漫游在全美的各个角落,沉浸于音乐、夜店及身边沉迷于自己美色的男人们带来的快乐。直到1944年12月31日,她遇到了自己的梦中情人:空军少校马特•戈登,他们一见钟情,在伊莉莎白写给自己母亲的信中,她称戈登上校“十分完美,与其他人不同”,并称对方已经向她求婚。不过现实总是残酷的,日本投降后,正当伊莉莎白天天盼着戈登上校回国时,她却盼来了一纸阵亡通知书:马特•戈登在一次空难中丧生。伊莉莎白此后一蹶不振,并恢复了自己放荡的生活。同时,她开始对黑色展现出了一种近乎狂热的爱,黑色的衣服、黑色的头发、黑色的鞋子和提包……据《洛杉矶先驱报》报道,由于当时电影《蓝色大丽花》热播,伊莉莎白的朋友们开始将她称为“黑色大丽花”。但洛杉矶地方检察官认为这个绰号是当地的媒体炒作出来的。 在伊莉莎白生命的最后6个月,她奔波于南加州的各个角落。由于没有工作,她甚至难以支付每日1美元的旅馆。旅店同住的室友后来告诉媒体,她当时“没有工作,每晚换一个男友”,“常出没于好莱坞附近”。生前最后一个见到伊莉莎白的人名叫罗伯特•曼利,一名25岁的销售员。他在1947年1月遇到了无处可去的伊利莎白,两人在圣地亚哥的一家旅店休息一晚后,曼利将伊利莎白带到洛杉矶。1月9日,伊莉莎白告诉曼利自己要去比尔蒂摩酒店见自己的妹妹,此后直到伊莉莎白死亡,过去了整整一周时间,而无人知到在这一周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验尸官认为,伊利莎白的死因是头部重击所引发的严重的内出血。验尸还发现,尸体内外均未发现精斑,但死者生前曾经遭到过惨无人道地虐待,死后尸体也遭到了凶手的破坏与侮辱。警方花费了大量的人力走访陈尸现场附近的住户及店铺,找寻可能存在的带有血迹的衣物或凶器,除此之外还盘问了伊利莎白超过20名前男友,不过所获甚少。 1月25日,贝蒂的黑漆皮钱包和黑色的鞋子距离其尸体被丢弃地点只有几公里处的25街区1819E单元处的一个垃圾桶内被发现了;而在1月23日,报社收到了一个包裹,包裹内有贝蒂的出生证明、社会保障卡、她生前与许多军人的合影、一些名片、报导马特·戈登死亡的剪报、存放行李的寄存票以及一本通讯录,通讯录上虽然有几页被撕掉了,但是依旧剩下了七十五名男性的名字和联系方式,随包裹寄来的一个信笺上有用从报纸或书刊上剪接拼凑的几句话:“这是大丽花的财产,还会有信件寄来。
1月28日,一封短信被寄送到警署,这回是用手写的几句话:“周三,1月29日上午10点是转折点,(我)要在警察那里寻开心。”落款是“黑色大丽花复仇者”,很多人依据该信笺的内容推测凶手很可能将要在上述时间自首。
当然,凶手并未如“约”自首,而是马上又寄给警方一张剪接加手写修改的信笺,上面说:“(我)改变主意了,你们不会和我公平交易的,大丽花的死是合理的。”
以上三封信笺中,第一封可以说无疑是犯罪人寄来的,第二和第三封被推测为极有可能是也是犯罪人寄来的。在所有十六封疑似犯罪人寄来的信笺中,只有这三封信是得到了官方各专家和学者一致认定的。 遗憾的是,在这三封信笺以及包裹里的物品中都未能找到犯罪人的指纹或其他有价值的线索。 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在案件见诸报端后,居然有超过30人前来自首,声称自己是凶案的始作俑者。虽然这些人不可能是凶手,但警方为了证明他们的清白,仍然需要投入大量精力。警方认为,凶手很可能不是伊利莎白所认识的人,而是一个陌生人。由于腰部切断的断口非常整齐,警方认为可能是专业人士所为,为此他们还向距离案发现场最近的南加州大学的医学院索取了上百名学生的资料,不过没有发现疑点。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确凿的证据能够被找到,取而代之的是成千上万可能对案件有帮助的“线索”以及一个个被塞满的档案柜。1月23日,《洛杉矶先驱报》接到了一个自称是“黑色大丽花复仇者”的电话,宣传自己将会给报社发去一系列可以证明死者身份的包裹。第二天,报社收到了这个包裹,它已经经过仔细地处理,抹去了所有的指纹,里面包括伊利莎白的照片、出生证明、社保卡等私人物品,以及一张包括75名男子姓名的名单。警方随即对这一名单进行逐一调查,发现这些男人均曾搭讪伊利莎白寻求一夜情,不过都遭到了拒绝。25日,伊利莎白的钱包以及一只鞋被发现于距弃尸现场数英里以外的街道的垃圾桶内,而最后一个见到伊莉莎白的曼利确认了这些东西属于伊莉莎白。 洛杉矶警方一度将曼利作为本案的第一嫌犯,不过在两次测谎实验和一些不在场证明面前,警方将曼利释放。此后曼利开始出现幻听,并逐渐精神失常。在他被送进精神病院后,医生曾对他使用过硫喷妥钠,也就是俗称的“吐真剂”,而这次,曼利再次证明了自己的清白。1986年,64岁的曼利因意外坠落身亡。两张照片带来的转机 时间来到了1999年。退休在家的洛杉矶警察史蒂夫·霍代尔听闻91岁的父亲乔治过世,连忙赶往父亲在菲律宾的家处理后事。霍代尔在整理父亲的家庭相册时,偶然发现了两张照片,上面都是一个很漂亮、很迷人的年轻女性,有着忧伤的眼神,乌黑的头发上别着美丽的鲜花。霍代尔觉得她很眼熟,于是询问了继母,但是继母也不知道她是谁。 霍代尔曾在洛杉矶警察局(LAPD)做过24年的警察,调查过300多起谋杀案,对“黑色大丽花”案的案情也很熟悉。从洛杉矶警察局退休后,霍代尔继续在华盛顿州从事私家侦探的工作,多年来的工作经验让霍代尔觉得这两张照片非同一般,背后肯定隐藏着某些故事。他仔细研究照片,猛然注意到了那女人头上的鲜花,想起“黑色大丽花”案中的受害者伊丽莎白也常常喜欢在头上别几朵鲜花。父亲照片中的女人会不会就是伊丽莎白呢?为此,霍代尔特意找到了“黑色大丽花”案的相关资料,发现照片中的女人果然正是伊丽莎白。这个发现让霍代尔很是吃惊,也让他不禁联想到:父亲和伊丽莎白是怎样的关系,他会和“黑色大丽花”案有关呢?带着心中的疑惑,霍代尔决定自己重新调查“黑色大丽花”案。 霍代尔花了几年的时间搜集到了很多和“黑色大丽花”案相关的线索,综合在父亲乔治的家中找到的其他线索,霍代尔证实了那个无法接受,但却是事实的疑问————父亲正是杀害伊丽莎白的凶手。 首先,当年负责“黑色大丽花”案的调查人员曾有过这样的结论:“凶手切割尸体的手法非常专业,而真正有外科医术的人才能做到的。”而霍代尔的父亲乔治刚好曾经担任过外科医生。其次,在伊丽莎白的尸体被发现后不久,一家报纸曾收到凶手亲笔所写的,充满嘲讽语气的字条。霍代尔从家中拿出有父亲笔迹的文件,请专家鉴定,结果证实两者笔迹吻合。霍代尔还发现,当年在调查“黑色大丽花”案期间,洛杉矶警方也因乔治和伊丽莎白有密切关系,曾将乔治列为首要嫌疑犯之一,并对他采取了监视手段。在一名《洛杉矶时报》记者的帮助下,霍代尔拿到了此案的大陪审团文件,其中包括安装在乔治家的窃听器的文字记录内容。在一次谈话中,乔治跟人吹牛说:“就算是我杀了伊丽莎白,他们现在也无法证明。”
乔治·霍代尔不是个普通人,他聪明,颇具魅力,但私生活极不检点。15岁时,乔治的智商就达到了186,比同龄孩子高出很多,破格被加利福尼亚技术学院录取。但是才过了一年,乔治就被学校开除,据说是因为他和一个年纪比他大很多的女性发生了不正当关系。之后,乔治进入加利福尼亚大学医学院,毕业后成了一名外科医生。与此同时,他的私生活混乱到了极点:他结了3次婚,与5个女人生了11个小孩。 乔治出身名门,又擅长处理人际关系,因此有着不一般的魅力。20世纪40年代,在乔治的组织下,洛杉矶曾举办过多场狂野派对,有很多好莱坞明星和大腕参加,包括著名的电影摄制人约翰·豪斯顿、小说家亨利·米勒以及摄影大师曼·雷。多位好莱坞女明星都曾被乔治的魅力所吸引,与他密切交往过,伊丽莎白是其中的一个。霍代尔回忆说:“在伊丽莎白被杀后,有5个目击证人曾证实我父亲与她密切交往过,他们认为我父亲就是她当时的男朋友。” 那乔治为什么要杀害伊丽莎白呢?霍代尔表示,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嫉妒。乔治的占有欲非常强,而伊丽莎白在和乔治交往期间,也和另一个男人保持着亲密关系。另外,霍代尔还表示乔治有虐待狂的倾向,能从杀人中得到快感。除了伊丽莎白外,另外十几名洛杉矶女性被杀案也和乔治有关。 乔治虽然曾一度被列为嫌疑犯,但是由于他和警察部门的某些人合伙从事非法的堕胎生意,因此得到了特别保护,警方对他的调查也就不了了之。1950年,当地方法院检查官准备重新调查乔治时,乔治已经离开了洛杉矶,逃到菲律宾,并在那里生活了40年。“黑色大丽花”案的凶手至死也没有接受任何法律上的惩罚。 本案遂成为了二战后美国加州历史上最骇人听闻的悬案。 贝蒂—伊丽莎白·安·肖特——“黑色大丽花”,最终被安葬于奥克兰的一处公墓中,在她的葬礼上,只有六名亲友来凭吊了这个年仅22岁的,命运悲惨的女性。
在一所学校里流传着这样一个故事:学校有一幢女生宿舍楼很旧了,因为住的人不多,所以学校也没整修。这幢楼里有三分之一的房间都空关着。曼文和香寒是刚住进来的新生。第一天晚上深夜她们隐约听到有很凄惨的哭声从走廊传来,以后几天每晚都是这样,听得令人毛骨悚然无法入睡。于是她们就向学姐们说起这件事。开始学姐们一口否认有这种事,但经不住曼文和香寒的追问,终于说出原来在这楼里某一间寝室曾有一个女生上吊自杀了。曼文是一个无神论者,一听这话就不信了,她说:“晚上的哭声肯定是有人装神弄鬼,今晚我就去拆穿她!”说着她就离开了。胆小的香寒还没反应过来,但学姐们的话并没讲完,后来的话只有香寒听到了。 这天晚上曼文和香寒都没睡着,半夜十二点刚过,隐约的哭声又飘来了,咿咿--呀呀--,令人寒毛倒竖。曼文对香寒说:“我们去找找吧。”便拉着香寒寻声走去。香寒早已面如纸色,木木的由曼文牵着走。深夜的宿舍走廊弥漫着鬼魅的气息,几盏忽明忽暗的小灯照着,把她们的身影长长的拖在地上。她们巡着这哭声来到了四楼。这层楼面几乎所有的房间都关着。在这里哭声听起来更凄惨,更恐怖。现在连曼文也有点害怕了。她们来到一间寝室门前,这里就是传出哭声的地方。这间寝室显然已空关了很久,门上斑驳的旧漆和一些蜘蛛网表明这里好多年没人料理了。 这时恐怖的哭声突然停止了,留下死一般的寂静。曼文定了定神,看了一眼发抖的香寒,然后用力推门,但是门锁得死死的,根本推不开。香寒颤抖的说:“我--我们回去吧,我好--好怕!”曼文根本不听,她发现这扇门的锁是老式的,有一个小指指甲般大小的钥匙孔。于是她就把眼睛对着钥匙孔朝里看,只看到血红的一片,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她揉了揉眼睛再朝孔里看去,依旧是一片血一样的红色。她喃喃的说:“怎么尽是一片红色呢?” 听到这话的香寒一下子瘫倒在地上,发青的嘴唇颤抖的说:“学姐说,那女生吊死的时候--眼睛被血染红了--曼文,她的眼珠是红色的!!!”
|